第3章 甜蜜互動升溫

“密碼是董事會持股比例?！鳖櫼輭m解開睡袍帶子時，蘇傲霜正在默默背誦凌晨偷看的財報數據。

她的后頸被男人的掌紋燙得發熱，更衣室的感應燈突然大亮。

電梯門在28層打開時，五個項目經理齊刷刷地往后退了半步。

蘇傲霜捏著有咖啡漬的合同復印件，食指精準地指著第三頁的違約金條款：“王總監上周三在藍鯨會所簽的補充協議——需要我背給法務聽嗎？”

顧逸塵用鋼筆的尾端挑起她纏在紐扣上的頭發：“顧太太昨晚背到幾點？”

“比你多睡半小時?！碧K傲霜拍開他的手，拿過市場部剛送來的競品分析報告。

茶水間傳來陶瓷杯破碎的聲音，新來的實習生蹲在地上撿瓷片，抬頭時撞見她把星巴克訂單截圖拍在行政主管的桌上：“采購價虛高37%——需要我教你用Excel嗎？”

顧婉柔把偷拍的監控視頻截成九宮格。

匿名郵箱彈出消息時，她正用美工刀削鉛筆，木屑紛紛揚揚地落在孕檢單復印件上。

“財務部莉莉說她墮過胎”的群消息在午休時間炸開了鍋，配圖是蘇傲霜在私立醫院走廊的模糊側影。

“顧總夫人高中就打過胎”的竊竊私語順著中央空調的通風管傳遍了整棟大樓。

蘇傲霜穿著細高跟鞋經過企劃部，三個正在補妝的姑娘突然不說話了，粉撲掉在了印著八卦截圖的手機屏幕上。

顧逸塵解開袖扣，把她圈進總裁專屬電梯：“明天讓林媽給你燉雪蛤?！苯饘夔R面上映出他指尖沾染的發香，蘇傲霜的后腦勺撞到緊急呼叫按鈕的瞬間，聽見36樓傳來打印機卡紙的噪音。

“您該換防窺膜了?！碧K傲霜扯開他解開了兩顆紐扣的襯衫領口，指腹抹去喉結上的口紅印。

總裁辦的落地窗倒映著兩人糾纏的影子，顧婉柔安插的保潔員正用擦玻璃器偷拍他們交疊的手。

下班時，暴雨澆透了地下車庫的LED燈。

蘇傲霜彎腰撿起被碾碎的工牌，突然發現安全出口的綠光里閃過三雙同款高跟鞋。

轉角監控探頭的紅點熄滅的剎那，她聽見保潔車里傳來熟悉的剃須刀震動聲。

顧逸塵把勞斯萊斯雨傘舉到她頭頂時，十八樓某扇窗戶突然潑下半杯滾燙的摩卡。

蘇傲霜偏頭躲過飛濺的液體，發梢掃過男人的腕表表盤，秒針恰好停在懷孕女職工流產賠償金的審批簽字欄。

“明天開始你坐在我辦公桌右邊?！鳖櫼輭m咬開她纏在方向盤上的珍珠項鏈，車載香氛混合著血腥味在齒間彌漫。

蘇傲霜抹去后視鏡上的霧氣，瞥見三個戴墨鏡的女人正對著手機鏡頭比劃小腹。

蘇傲霜后腦勺突突地跳。

茶水間里新來的實習生遞咖啡時手指發顫，財務部小姑娘整理發票突然把訂書機砸在腳上——每個人瞳孔里都浮著同樣的孕檢單碎片。

“裝監控挺費電吧？”她甩開顧婉柔辦公室的門，指甲掐進掌心才忍住眩暈。

金絲楠木桌上擺著被摳破的鍵盤膜，五號鍵殘留著私立醫院預約平臺的登錄記錄。

顧逸塵扯松領帶時，會議室投影儀正循環播放匿名郵件截圖。

他突然把鋼筆甩在投屏開關上，金屬筆尖戳破“墮胎”字樣的標題：“我太太的產檢報告需要投影尺寸嗎？”

三十七個部門主管的手機同時震動。

蘇傲霜瞥見林媽發來的中藥方在顧逸塵手機屏炸開，枸杞數量精確到治療經期頭疼的克數。

她故意碰翻股東名單，紙頁紛飛間踩住顧婉柔悄悄伸過來的高跟鞋尖。

“今晚家宴帶松茸？”顧逸塵突然捏她耳垂，指腹搓開行政部剛送來的采購單。

蘇傲霜嗅到他袖口沾著的打印機碳粉味——和匿名信紙張的型號完全一致。

顧婉柔摔了三個青花瓷杯。

她盯著監控里蘇傲霜扯開董事長室窗簾，晨光刺破自己連夜P圖的酒店開房記錄。

美工刀削斷的鉛筆芯扎進掌心，突然發現梳妝臺抽屜里的葉酸瓶被換成褪黑素。

“顧總說您該睡個整覺?！绷謰尪酥采駵M來時，順走她準備塞進蘇傲霜包里的過敏藥。

窗外的無人機閃著紅光，航拍鏡頭里蘇傲霜正把顧逸塵的勞力士按在財務保險柜指紋識別區。

蘇傲霜在電梯里數到第七下頭疼時，保潔車底層傳出剃須刀震動頻率。

她突然扯斷顧逸塵的鱷魚皮帶扣，金屬頭精準砸中推車下藏著錄音設備的凹槽。

“演技課該續費了?！彼唛_更衣室的門，三個穿同款高跟鞋的實習生正在手忙腳亂藏*****。

顧逸塵的備用西裝口袋里掉出定位器，秒針走動聲和總裁辦碎紙機頻率完全同步。

股東大會投票箱開啟前五分鐘，蘇傲霜突然把顧婉柔拽到消防通道。

她掏出震動不停的手機，屏保照片赫然是堂妹和財務總監在藥品采購單簽字的抓拍。

“墮胎藥回扣夠買愛馬仕？”她碾碎對方偷偷塞進自己大衣口袋的流產藥說明書，身后傳來顧逸塵帶著笑意的咳嗽聲——他正用總裁專用章蓋住監控主機重啟記錄。

暴雨夜的路燈把顧婉柔的影子扯成扭曲的鬼魅。

她蹲在碎紙機前拼湊被蘇傲霜調包的賬本殘頁，突然接到海外虛擬號碼的FaceTime邀請。

鏡頭晃過裝著不明液體的注射器，背景音是蘇傲霜每天晨跑的公園鳥鳴。

顧婉柔舔掉虎口滲出的血珠，從保險柜底層摸出凍得梆硬的試管。

冷霧攀上她新做的水晶甲，冷藏標簽日期顯示著二十年前某個暴雨夜——和蘇傲霜父親車禍死亡證明上的日期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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