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經過幾天觀察，我發現樹根有點不算正常，他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他糊涂時候會打人很重，他沒把人當人的打，我也不例外，有時候根本逃不過去，我被踹的嘴里是血，眼都腫的，他犯病時候別讓他注意到你，否則就會挨打，我身上被打的沒好地方，他們幾個也不例外，他今天睡醒時我們幾個趕緊找地方躲起來，他沒有罵人，叫我過去給他讀報，他看見我臉，是震驚一下，什么也沒說，他讓他們幾個可以在院子活動，但不能大聲叫，我的聲音沙啞，閉著眼讀起來像我們村口老太太的嗓音，他也沒有讓我停，知道讀完他說你去洗洗頭吧，我搞不清楚他這是啥意思，但我還是照做，洗完他拿吹風機讓我吹頭發，但是我看院子里的孩子都跑回籠子，都有驚恐表情，我拿起來正研究怎么打開，他說他來吧，他打開最大檔沒吹我的頭發，而是我的臉，我感覺呼吸不上來，我知道他沒清醒，我感覺眼冒星星動不了，他狂笑，把吹風機對準我的臉最后把口對準我的嘴最后我暈過去了，醒來我也在籠子里，太可怕了，我哭了，但是不大的聲音，我的嗓子發不出聲音，我想家了，不知道他們是否找我，我想我走了奶奶應該不會有太大反應，她早就想讓我走，想把我賣掉，樹根從屋里出來給我們個人往地上放了三個盆讓搶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混在一起的東西，他隨后出去了，晚上回來帶了好幾個人身上扛著幾個孩子，就在院子里將他們放下，拿冷水潑醒 ，這么冷的天涼水下去孩子們果然醒了，接著后面的人拿出盒字，里面裝著鋸子，刀，斧頭，他們眼里閃著變態的光，拿著就砍向那幾個孩子，血與他們的聲音都傳了過來，血濺到我臉上，熱的瞬間涼了，其中一個說活下來的簡單包扎，拉去市里交接一下，沒了的丟后山，我看著地上的血，是那么刺眼，我想他們的父母知道孩子是這樣的，那不得心疼死，這些畜生，簡直****，想著屋里傳來辱罵，樹根你活膩了是不，那個女的是老子弄回來的，我就是要給她賣給那老頭2萬，那是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她像你那死了多長時間的妹妹的年齡相仿，不是我說你，你妹妹當年被拐走，你媽哭沒了，你還當人販子，真不孝啊，哈哈哈哈哈哈屋里傳來笑，樹根開口，我既然沒了家人，他們也體驗一下，他們走的時候看了我幾眼，我知道，他們那會再說我，等人都走后，樹根清理院子，他看見我，直接從籠子里拽我出去，用一塊帶血的毛巾捂住我的嘴，窒息感上來了，他越掐越興奮，隨后我一陣暈，性后不知道第幾天我醒了，他們說后天過年，我哭了，那件衣服我怕一輩子穿不上了，我是里面最大的一個，他們叫我趙姐，雖然怪怪的，樹根這幾天開始修搖搖車了，不知道要干嘛 他今高興讓我給他讀報紙，是這幾天的，上面報道了丟失兒童，有我的名字還有我的一張照片，我的心直亂跳，我感覺我要活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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