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車子就像感覺到害怕了，又開始干起活，他問我會說話不，我發顫的說會，問我多大叫啥，“我今年虛13，叫趙娣”他好似來了興趣問我會識字不，就是那種報紙，我點點頭，他聽完大笑幾聲，之后一路上無話

到了地方他給我摘了眼上布，身上繩子，我跟他走進院子，先入眼的是好多狗籠子還是大的那種，最顯眼的是拐角處的改裝的那種搖搖車，開頭很大后面高低起伏底下還有洞，他呵斥我快走，我趕緊跟他進門，一進去看見里面的布局我的腿不爭氣的軟了，一群看著不像人的東西在地上爬在脖子上拴著狗鏈，地上零零散散的擺著幾個個盆，他們跪在那舔，樹根把我表情收在眼里說“你還有價值你上桌吃飯，他們沒用”，我不知道我怎么回答感覺已經大腦空白，他讓我在這等，我觀察這環境，像奶奶那里的飼養動物的地方，破舊不堪，不過墻上有兩張照片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女孩，特別的是在相框外面的玻璃上，有幾只拿不知道啥顏料的白色畫著蝴蝶，我看的正出神，他讓我進去，在那個桌子上有這三沓泛黃的報紙，他讓我給他讀我照做，奇怪為啥是1929年的，我問他為啥讀這么久遠的，他說讓你讀就讀，我讀完之后他說這年我們做人口拐賣最厲害的時候，那會大旱，一個年輕女人2.3塊，嘖……，他看向我說“你也別動歪心思逃跑，這里也都是我們的人，你只要乖乖的我保準留住你，他們被賣過去，沒多少是有好下場的。他讓我出去，我看著那幾個孩子爬進外面的籠子里，冷汗浸濕了我的衣服，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過得，更無法想象在那個房間看到的那幾個孩子是怎么過來的，我還是幸運的，我不知道他們說的那些人過幾天來了我的命運是啥樣的，，我走出院蹲在其中孩子旁邊，問他們的生活，他說等過完年了，他們就不在這了，他們都被賣了，我問他為啥不找機會跑，他說逮住會被砍胳膊，他見過，我問你們不能出來嗎，他說只有一天能出來，看那個人心情。那個人指樹根，我心里沒譜，我很想家，我想穿我過年暖和的衣服，雖然它很大，也不算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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