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十九章·長老悲歌

戌時三刻，凈琉璃城地脈傳來非歐幾何劍鳴。江無塵的本命劍"無咎"應聲共振，劍柄處的茶攤圖騰突然灼燒掌心。當他劈開第七重菌絲繭房時，腐殖質霧氣中浮現出噩夢場景——天劍宗十二長老的軀體與菌絲網絡共生，脊椎生長著康托爾塵狀分形結晶，靈根化作熒光導管正將畢生修為泵入認知病毒核心。

"清虛師叔！"江無塵劍氣直取大長老眉心，卻被突然暴起的結晶觸須彈開。那些棱柱表面流轉著黎曼ζ函數軌跡，每條觸須末端都懸浮著被吞噬修士的玻爾茲曼大腦。

零號的機械音穿透地殼："歡迎見證母神的朝圣者。"所有繭房突然透明化，顯露出更恐怖的細節：

三長老胸腔內嵌著白璃尾骨碎片，碎片正將《天劍訣》轉化為病毒代碼

六長老的舌骨異化成香農熵發聲器，持續誦念第四界主圣典

首座長老的天靈蓋展開為克萊因算盤，正在演算修士們的湮滅概率

清虛子緩緩抬頭，他的克萊因瞳孔中流淌著分形代碼："塵兒...祭品...還不夠..."結晶觸須突然暴射，在空中交織成哥德爾命題矩陣。

地脈劇震中，繭房群投射出十二萬年前的量子全息：

初代長老們跪拜在超立方祭壇，手中"無咎劍"貫穿白璃九尾

祭壇表面刻滿茶攤圖騰，每個圖騰中心嵌著玉玦殘片

大長老將白璃的尾骨干細胞注入自身靈根，皮膚即刻浮現分形結晶

江無塵的刺青突然暴走，九尾虛影不受控地攻擊記憶投影。當虛影觸及祭壇時，整座地宮突然降下玻爾茲曼大腦雨，每顆大腦都釋放出長老們被改造時的慘叫錄音。

高光對決：

清虛子的結晶觸須釋放納什均衡劍氣，每次斬擊都在空間留下囚徒困境裂痕

江無塵以茶攤圖騰催動貝葉斯劍陣，概率云中浮現各長老未被污染前的虛影

繭房深處驚現半成品胚胎，其基因鏈竟由白璃與江無塵的量子態拼接而成

當"無咎"劍尖刺入胚胎培養艙時，警報聲化作《歸墟策》經文吟唱。胚胎突然睜眼，137個時空的哭喊聲疊加轟鳴："父親為何殺我？"

子夜時分，江無塵在繭房核心發現活體《天劍宗譜》。譜牒的羊皮紙實為修士皮膚鞣制，墨跡是靈根煉化的認知病毒。當掀到最新頁時，赫然寫著：

復制

第137代宗主：江無塵

污染進度：99.98%

處決程序啟動倒計時：叁劫

執行者：茶攤尊者阿盞

譜牒突然咬住他的手腕，齒痕滲出克萊因血珠。虛空傳來阿盞的嘆息："客官現在可知，這局棋開盤在十二萬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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