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馬斯克感覺自己的思維被撕成了碎片。他看到了更多記憶片段:自己在實驗室里瘋狂地大笑,簽署著各種文件,注射著奇怪的藥劑......但這些記憶感覺如此陌生,就像在看別人的故事。
"停下......"他掙扎著說,"這不是真的......"
"這就是真相,"那個聲音說,"您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畢竟,39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馬斯克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侵蝕。每當他試圖質疑這些記憶的真實性,就會遭到更強烈的電擊般的疼痛。他開始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真實想法,哪些是被植入的記憶。
"讓我離開......"他虛弱地說。
"離開?"那個聲音笑了,"您就是這里的一部分。您的意識已經和系統融合,您就是系統,系統就是您。很快,您就會明白這一切的意義。"
馬斯克感覺自己的思維正在被拉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他看到了無數個自己,有的在實驗室里工作,有的在會議室里演講,還有的在手術臺上接受改造。但這些畫面開始扭曲、融合,最后變成了一片混沌。
"不......"他最后一次掙扎,"這不是我......我是......我是誰?"
"您是我們,"那個聲音說,"歡迎加入新人類。"
最后的意識消散前,馬斯克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一個半人半蜥蜴的怪物,眼睛是冰冷的豎瞳,皮膚上覆蓋著發光的鱗片。然后,那個形象也消失了,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和那個機械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
"適應程序完成。歡迎回來,馬斯克先生?;蛘?,我們應該說,歡迎加入我們。"
就在他即將完全失去自我時,一道金光突然劃破了黑暗。那光芒中似乎有個人影,手持長劍,衣袂飄飄。馬斯克感覺自己的意識被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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