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眼睛進化，發現蹤跡

羅圣到了一處四周無人的地方，借助灌木遮蔽，解除了鎧甲，背包和柴刀還在，羅圣發現自己或許也有類似空間戒指或者次元口袋的能力，或許可以找個機會嘗試一下。

這里已經離家不遠，剛才那女子停車的路是羅圣家通往街上的幾條路之一，因為算是相對寬敞與好走的路，寨子里的人大多從這條路出寨子。羅圣慢跑著回家。

回到家舒服地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此時也不過正午。

小白已經接入互聯網，開始從網上學習人類的知識體系，逐漸掌握互聯網上有用的關鍵信息，有些加密信息還無法破解，但對羅圣來說已經算是很大助力，小白可以借由羅圣的身體作為和地球上所有的無線設備交互的媒介，在一定范圍內接入網絡。

羅圣打開堂屋大門，將自己的愛車推出，拆下座椅接上電池，自檢點火，確認摩托車沒有任何問題后裝回座椅。在摩托車熱車期間回身關上堂屋大門，拿上背包、頭盔以及護具準備到街上買點東西，順便到鎮上找找關于大耗子的更多線索。

摩托車是一輛國產的450cc雙缸防賽，這是他去年買的，買來后就放在了家里，假期在家的時候騎。讀書的地方距離太遠而且禁摩，羅圣就沒有把車騎著去讀書的打算。如今什么都開始不正常起來，羅圣也不確定一個月后還能不能回去讀書。

穿戴好頭盔護具，羅圣騎上摩托車往剛才回家時的路反向駛去，羅圣在山路上駕輕就熟，幾分鐘時間就已經快要駛到那女子停車處，待到離得近了才看見已經有一輛警車停在旁邊，旁邊有幾名警察，看起來是鄉里的派出所民警正在向那名女子了解事情經過。

一位稍顯富態的民警看到羅圣騎車過來，招手示意羅圣停車。羅圣停車熄火，摘下頭盔，下車將頭盔掛在后視鏡上。

“有什么事嗎警察同志”，羅圣站立在摩托車旁。其他幾名民警也走了過來，當然他們只是想向羅圣了解一些情況。

“你是那邊寨子里的村民對吧，是這樣的，我們接到報警，有一頭很大的野豬被打死在了離你們寨子不是很遠的山谷里面，在這之前你們寨子里有沒有人受到傷害或者聽到什么動靜”，示意羅圣停車的民警向羅圣問道。

“我是在外地讀書的學生，昨天才放假回到家，不過今天早上晨練的時候聽寨子里人說有人在山里損失了兩頭牛，村里大多是老人，所以可能沒有報警，其他的除了剛才山里有傳來一些聲響我就不知道更多了”，羅圣看見了之前救下的那女子也靠近過來。

羅圣現在光明正大地打量起這女子，年紀不大，長得很漂亮，羅圣倒是不太在意，又看向女子的車，這是一輛火紅色的阿斯頓馬丁獵裝，羅圣在將女子送到這里時就認出了，這車的造型以及配色非常吸睛，羅圣對汽車不如對摩托車那么了解，只知道一些基礎知識。不過光看這輛車就知道這女子身價不凡，羅圣又將視線轉回幾位民警。

“好的，感謝你的配合，打擾了，你可以走了”，民警向羅圣示意可以離開，他們要在這里等待上級和相關人員到來。

羅圣重新戴好頭盔，啟動摩托車，干脆利落地起步走人。排氣發出鼓動感十足的聲浪漸漸遠去。

只有那女子因為這熟悉的聲音而感到驚訝，她已經非常確定剛才此人就是那個白色鎧甲，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回答民警問題，又想起剛才他救了自己，她糾結一番還是她沒有出聲，只默默的記下羅圣的長相，穿著，摩托車以及車牌號。

羅圣騎著車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山路兩旁是讓陽光也只能斑斕照在地上的樹木，他享受著樹下的蔭涼，山路兩旁某些花開得正艷，迎面的涼風攜有淡淡的花香，羅圣并沒有在陌生人面前刻意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所以他不在乎那女子是否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愜意地駛過蜿蜒山路，羅圣提前降檔減速進入山腳的村莊，安全通過村莊，進入鄉里街道。羅圣騎車來到中學時常吃的一家羊肉粉館前，停車將頭盔掛在車上，進店點了碗大碗羊肉粉，起身走到消毒柜前，從中拿了兩個小瓷碟，夾上一點泡菜以及酸蘿卜，另一碟從辣椒罐中用勺子舀出些許椒香酥脆的特色炸辣椒，老板將大碗羊肉粉遞出，羅圣雙手接過。

回到位置上，往羊肉粉里加些酸菜和薄荷葉，從油辣椒罐子中舀出兩勺香辣十足卻又各家店鋪有各家風味的紅亮油辣椒，又往碗里倒點兒本地釀的醋，羅圣用竹筷伴了幾下，夾起熱氣騰騰的米粉，和著切成片兒的本地黑山羊肉，吹幾下送入口中。還是熟悉的味道，羅圣吃得額頭冒汗，最后喝幾口碗中加入中草藥熬煮幾個小時而得的黑山羊湯，這碗羊肉粉羅圣在外讀書想念了很久。往后是否能再吃到已無定數。

羅圣結賬的時候，老板娘正在打電話，通話內容大概和昨天鎮上發生的事有關。羅圣走出店門，騎車前往鎮上，道路上車流不多，鄉下前往市里的班車回來了，車上的乘客有老有少，飛快的和羅圣錯開。

羅圣先前往了鎮上的加油站，給摩托車加滿了油，又到河邊洗車店洗車，在旁邊的修車鋪保養了鏈條。和老板閑聊了一會兒，羅圣知道了昨天自己離開后有關部門已經封鎖了現場，知道現在還在進行勘察工作和后處理。

值得慶幸的是由于燃氣站距離居民區有一段距離，爆炸時燃氣站恰巧沒有人，周圍那些因爆炸波及而受傷的人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羅圣將車停放在河邊棗樹下劃出的停車區，這里停放著一些摩托車和三輪車，棗樹上開了很多小花。

羅圣走向已經成為廢墟的燃氣站，邊走邊思考。

“昨天那只大耗子給我一種人造怪物的感覺，那玩意兒雙腿直立行走，從動作上來看有點類似于人的動作，和大野豬那種變異動物不同，它的動作不是那么靈活，像是被操縱的傀儡”，羅圣邊走邊和小白說話，眼睛四處瞅著。

“從互聯網上可以了解到上世紀人類科學家就開始研究生物基因設計，基因編輯，以及進行生化實驗，如果通過生化實驗制造出經過設計的生物，再使用腦機技術等對該生物進行控制，可以將被制造出來的生物當作生物兵器”。小白回復到。

“生物兵器，小白，幫我在網上查一下國內外有沒有進行過相關實驗的科學家，在國內的有多少”，羅圣。

“有很多國外資料處于加密狀態或已被刪除，目前查詢結果顯示有7人符合要求，詳細數據已經發給你”，小白將數據展示給羅圣，羅圣眼前出現7人相關信息。

“查一下他們頻繁活動的地方，看一下離我們最近的有哪些人”，很快只留下兩個人，他們現在距離這里相較其他人更近，并展示了他們的活動軌跡。第一個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削中年人，資料顯示他曾任某生物研究所所長，同時是某頂尖醫科大學的教授，但他因為妻子女兒的意外離世遭受了打擊，后來辭去醫學教授的工作并退出生物研究所的管理，目前正在從事針對某些病毒的抗體研發。

另一個則是因為觸犯法律曾被判處7年牢獄之災的生物學家，現在已經出獄，出獄后極少露面，行動模糊，資料較少。

羅圣走到警戒線外圍，想著不進去能得到什么線索呢，他想到了昨天用金色火焰燒掉了尸體，隱約間能感覺到什么，自己應該能感受到大耗子留下的痕跡。

羅圣只覺雙眼微熱，他眨動幾下眼睛，眼底泛起微微金色，再看向爆炸現場，空氣中出現了淡淡的墨綠色痕跡，和昨天那大耗子身形與行動軌跡一致，跟著它走或許會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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