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東莞除了治安差外,還有一大特色。黃色事業特別發達,雖然ISO服務還沒發展起來。但精明的商人已經看到東莞這個外來人口大量增,又鄰近香港的城市活力。抄香港的夜總會,那時候已經有不少港香下來商演或助場之類的,香港的各級大佬已經看到改革開放后,珠三角地區的發展潛力,爭相進場。北上投資、北上建廠、北上尋找肉體伴侶,當時的地便宜,人工便宜,什么都講北上。
只要一個人的工資,夠養活自己,那剩下的錢,必然會想到娛樂。香港人到東莞進行投資的現象非常普遍,特別是在娛樂行業。統計數據顯示,1993年和1994年,香港投入東莞房地產市場的外資分別達到了19.9億港元和20.5億港元。這些資金中的一部分很可能也流向了娛樂行業。由于東莞在90年代快速發展,風俗行業也相應繁榮,吸引了大量香港投資者的目光。他們看中了東莞在地理位置、勞動力成本和市場需求等方面的優勢,紛紛來此投資。香港投資者在東莞開設的娛樂場所,如酒店、夜總會、桑拿中心等,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規模龐大、設施豪華。這些場所為東莞的娛樂業注入了新的活力,提升了整體服務水平。例如,東莞的五星級酒店數量在90年代迅速增加,甚至超過了當時的廣州。這些酒店中,桑拿部等隱秘隔絕的部門往往成為特殊服務業的隱蔽場所。
那時候的娛樂業,可謂百花齊放。大場有酒店、夜總會,中場有酒吧,各式沐足,然后就是溫州城、溫州港,再偏一點的就是小巷里的霓虹燈發廊,最最未端就是站在巷口拉生意的野雞。她們背后都有各自的勢力在操控和保護,然后都有一個很特殊的崗位來做日常管理。這個崗位也是男人中的男人,猛男中的戰斗機——姑爺仔。古峰剛開始也不明白,姑爺仔也不比別人帥,有的甚至要樣貌沒樣貌,要身材沒身材,為什么能騙到小妹為他賣身。蛇仔明的大佬,就是姑爺仔,民警都叫人姑爺輝。姑爺輝的外形是比較吃香的,接近180高,白凈、發型也緊跟港臺風。聽蛇仔明講,姑爺輝把口真的好掂,俗稱“浪過油”。初期姑爺輝不少女,是自己開發的,前期就是時間管理大師,游走在多個女人之間。話題多,摸準不同女人的心態和想法,先交朋友,再談興趣,然后各種的承諾,反正就是在到手前,開足浪漫的Turbo,又談心,又送金,把女迷的不要不要。后來偶爾的機會,有其他小混混說可以讓女幫他賺錢,他又通過三寸之舌,灌迷湯,真的讓他成功了。但成功的機率高了,回報明顯后,姑爺輝就直接跟了當地一個做發廊的老板,做他的供應商。產生任務是幫老板管理剛過來的新女,包括找房子,熟悉地方,然后就是花式洗腦,最簡單的就是,這里的錢易賺,讓人摸摸或者一躺,就來錢,比在工廠上十幾個鐘要輕松?;蛘哌B打帶嚇,把她們的身份證扣下來,說不聽話,這邊的警察查得嚴、罰得重。等等。。等等,一個剛從老家出來的小姑娘,社會經歷又等于沒有,又看到身邊的女孩都這樣,又被嚇,絕大部分就從了姑爺輝。在這個黑色產業鏈中,他扮演著核心角色,負責招募、培訓、管理和保護手下的小姐,同時處理與客戶的交易和糾紛。蛇仔明一副白粉相,基本小妹都看不上他,然后通過朋友介紹跟著姑爺輝,就能撈點湯渣吃,也幫忙“執頭執尾”,時間一久,就成了他的馬仔。姑爺輝不僅是一個犯罪分子,還是一個善于經營的商人。他懂得如何招募和選拔合適的小姐,如何培訓和指導她們更好地服務客戶,以及如何管理和保護她們的安全。同時,他也會通過各種手段來拓展自己的業務網絡和市場份額,確保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蛇仔明作為底層小混混,日常無正職,也沒有固定的事要做,一般就跟著姑爺輝出出入入,姑爺輝不出現的話,蛇仔明就成了游民。蛇仔明市井氣十足、語言盞鬼、幽默風趣、滑稽搞怪的形象,極像一個街頭爛仔或街尾混混的古惑仔。
中午
蛇仔明醒來一般都是中午了,因為夜晚的狂歡或者徹夜的賭博讓他睡眠不足。他簡單地洗漱后,會在街邊的早餐攤上吃一碗熱氣騰騰的炒米粉或者油條豆漿,一邊吃一邊和攤主閑聊幾句,打聽一下昨晚錯過的新聞或者八卦。吃完早餐后,蛇仔明會開始他的“工作”。這通常意味著他會在街上游蕩,尋找機會偷竊或者敲詐勒索。他可能會瞄準一些看起來比較富裕的行人,或者故意找茬與一些小販發生沖突,然后趁機敲詐。
午餐過后,蛇仔明可能會去賭場碰碰運氣。他通常不會帶太多的錢,但總是夢想著能夠一夜暴富。在賭場里,他會和其他賭徒一起大聲喧嘩、抽煙、喝酒,完全沉浸在賭博的刺激和快感中。
傍晚
當賭場的燈光開始暗淡,蛇仔明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錢。他可能會感到沮喪和失落,但也會很快調整心態,準備開始新的“工作”。蛇仔明的工作就由傍晚開始,幫姑爺輝巡一下他管理的幾家發廊,和負責發廊的老女人吹吹水,問下生意怎樣,有沒有不聽話要特別“教育”的。遇到有人在打牌,也會在那指點江山。
深夜
那時候生事的人不多,真要打架,別人也看不上蛇仔明的戰斗力。蛇仔明一般就撩撩妹,吹吹水,到深夜,發廊老板看沒什么人,就準備關門。幫姑爺仔看好場后,蛇仔明就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日夜顛倒的生活,也本來就想白粉仔的蛇仔明,臉色更差,更沒氣色。成了別人口中的,這樣的貨色,我起碼能打3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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