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極惡往事 第十五章 男人

立凡招架不住之時，王力帶著四個或可愛，或清純，或英氣、或嬌媚的女子前來，吩咐道：“好好伺候貴客，少不了你們的好處?！?/p>

頓時圍繞著立凡的鶯鶯燕燕帶著不甘散開了，立凡茫然看著這些女子，不知為何這些女人一臉不服氣？待見到王力帶著的那四個女子時，這才算明白。心道：原來是妒忌??！

四女圍上立凡，連脫帶架著立凡向最大的房間走去。立凡心中更加茫然，似乎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了，身體不由自主的移動。

一杯一杯地喝著女子們灌得酒，立凡臉色潮紅，似乎有些醉意。竟然出現了幻象，某個女子竟然慢慢的脫著衣服，那耀眼的雪白的肌膚，似乎帶著一些潮紅。立凡雙眼一陣迷離。感覺到有人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立凡本能的反應，抓住那人的手。也許是醉酒了，四肢無力；也許是手掌上肌膚傳來的涼意慰藉立凡的燥熱，總之立凡放棄了、迷失了?；镁持醒G的女子似乎是立凡的解藥一般，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找到了泉水一般，瘋狂的飲著。

當床幔上的粉色紗帳緩緩落下，欲望就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夜才剛剛開始，還很漫長。

也許是為了有更多時間練習功夫，立凡從來都起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立凡沒有練功夫。立凡站在窗臺，看漸漸隱去的月亮，心中無限感慨：女人??！是兇猛的老虎！女人！是消解痛苦的靈丹妙藥！

一切擔心與懼怕都在剛才消失得無影無蹤！

立凡看著床幔里沉沉睡去的四人，豪氣早已消失不見，忽生出一陣疲憊感，也許真的有些疲憊。立凡就這樣一直看著月亮隱去，聽到公雞報曉，看見遠處地平線上的第一縷曙光。

白，又一次來臨了。

立凡感覺到門外有人偷偷張望，轉身去開門，果然是趙山、王力。二人沒料到他會突然開門，均是嚇了一跳。隨即偷偷向床望去，看見四個女子仍在睡覺，趙山這才笑臉道：“兄弟好本事，好本事??！哥哥自嘆不如?！?/p>

“哈哈?！绷⒎膊挥傻眯α似饋?，道：“哥哥果然慧眼如炬，這女子果然是消解痛苦的靈丹妙藥啊?！?/p>

“這女人就如衣服，只要權勢大、武功高，什么樣的女人都會自然而來，無需匆匆尋找?！蓖趿Φ?。

趙山又道：“二弟說的好，色是刮骨刀，溫柔鄉是英雄冢，沉迷于女色不是大丈夫所為?！?/p>

“兩位大哥說得對，小弟十幾年都接觸的是男人，連個女人的都沒摸過，更別說女人是什么滋味，昨夜一番已是過往?！?/p>

“好?！壁w山、王力齊贊道。

立凡又問：“李甲了，怎么還不出來？”

“那小子還抱著哪個女子睡覺吧？”王力說道。

“我來了，我來了?！崩罴滋嶂澴泳团芰松蟻?，明顯疲憊，腳步都比平常輕浮不少。

趙、王，柯三人均露出微笑。立凡想到：女人果然是老虎??！

立凡覺得成為男人之后，他的心里順坦多了，只是心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嘆息，似乎在為失去什么嘆息，真要說失去了什么，他也說不上來，也許他也不愿意說。

自從立凡成功的成為男人之后，似乎一切都順利許多。立凡的腦袋開了竅一想就知道劍無影給他的啞謎：她本來就不叫劍無影，她叫莫影心，一劍無影莫影心。一想通了之后，立凡的心情更好了，琢磨起那夜莫影心使的劍法：快、極快、極準、極狠，怎么樣劍法練到那樣了，一定是有什么訣竅？為什么她的劍法威力可以疊加了？一定是她運氣力的方法。立凡將自己內力聚集右臂曲陵穴，然后狠狠擊出，霎時掌風響動，又在大陵穴截住部分內力，如此反復三次，曲陵、大陵二穴中的經脈已經承受平常兩倍內力，復又在全部將內力擊出，威力果然倍增。立凡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庇址磸徒刈≌屏ξ宕?，待曲陵、大陵二穴中的經脈已經承受平常四倍內力之時，經脈疼痛難當，一掌擊出，竟然未將全部內力擊出，剩下內力在曲陵、大陵二穴中的經脈肆意流竄，立凡趕緊用調用內力降服。如此一來，立凡右臂經脈已受不小的傷，不過立凡卻并不在意。依舊再想：那夜莫影心內力起碼疊加六倍，那一劍我才擋不住的?？墒且晕抑眢w經脈卻最多只能承受四倍，她身體絕不會比我強，她是如何承受六倍內力的了？也許不是身體承受的內力，難道承受內力的是劍。仔細回憶起那夜的比劍，立凡越發肯定，自語道：“一定是劍?！碑敿达w身取來一把普通鐵劍，強運內力灌入劍中，可隨意將劍一揮，內力隨之消散，根本將劍儲于劍中。立凡知道自己需要悟劍了。

一天一夜過去了，立凡水米未進，坐在練功密室里，也不運氣只是將九立劍緊緊握住。

兩天兩夜過去了，立凡水米未進，自是將點滴真氣緩緩地注入九立劍。

四天四夜過去了，立凡水米未進，將絲絲連貫真氣緩緩地注入九立劍。

第六天，六天未進水米，還將內力耗得一干二凈，對于一個武者來說，立凡似乎已經行將就木了。只是立凡仍然未丟下劍，心中大呼：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丟下劍，丟下劍我就什么都沒有了，丟下劍我就會被人屠戮如殺豬狗，我不要，我不要這樣，被人屠戮如殺豬狗、被人屠戮如殺豬狗。

終于在某個時刻，立凡將一絲微弱的真氣注入九立劍，猛地奮起余力，飛身舞劍，注入了第二道真氣，將兩股真氣合二為一，又將這一股真氣緩緩收回自己體內。只是這一股真氣太過微弱，以至于剛一回到曲陵穴，就消散了。然而這已經不重要了，當真氣在人與劍之間簡單的一個輪回，就表明了立凡突破第二層劍境最重要的一層屏障，將劍氣外放只是時間問題了。立凡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去打開密室的門自己這是閉的死關，外人不敢打擾，若不開門，外人不知曉，自己就會死在密室里?？上н@從密室中到門短短幾步，立凡已經任何沒有力氣去站立，只得將九立劍作為拄拐，終于一絲光亮傳來，立凡隨即倒在門邊，然后閉上了眼睛。

……

立凡虛弱的躺在床上，面色顯出病態的白，那是身體透支的結果，全然讓人感受不到氣息。只有緊緊握著的九立劍右手顯示著立凡的頑強生命力。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床邊站著地趙山、王力兩位兄長。

“公子，你總算醒過來了？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兩天一夜，我兄弟二人都快急死了?！蓖趿鼻械卣f道。

“是??！公子，莫不要再閉死關，不要功夫未練成，命還給折了，江山、權利雖好，可命最重要??！你可知道大夫說你今晚若醒不過來，恐怕就再也醒不來了??！”

立凡聽著這話，不由得鼻子一酸，多少年了，從來沒有被關心過了，雖然這里面有許多虛假的成分，也不由得感激，虛弱地說道：“好，謝兄長關心?！?/p>

趙山說道：“王力兄弟咱們先出去，讓公子好好休息吧。公子需要靜養?！?/p>

待趙山、王力出去，立凡感受著九立劍，重新領略那人劍合一的境界，漸漸地進入到一種空靈忘我的境界，仿佛劍就是立凡身體的一部分，就是右手的延伸。立凡能夠以劍的角度來比較劍法。也許是進入忘我之境，六識自動的封閉，竟然讓《六識清明術》自動運行起來，六識既閉，則全靠心去感受，不僅感受到劍，似乎周圍的環境都被立凡感知的一清二楚。一絲絲內力注入九立劍內，九立劍似有回應，一股信息傳入立凡的腦海中，竟然是一部分《殺人劍法》總綱。立凡正默默地念著腦中的劍訣。

“屋外有人”，立凡立刻感知到。腦中劍訣迅速消散，《六識清明術》運行到極致。在立凡的感知中那人并沒有什么動作，只是透過窗戶觀察這立凡。

這讓立凡感到莫大的危機：他會不會殺我，我該怎么辦？才能搬來救兵。

立凡一面感知那人的動作，一面急思對策，握緊手中九立劍，也不顧自己能不能揮動此劍。

屋外之人似乎并沒有破門而入的打算，這讓立凡放心不少。

立凡尋思：也許他不知道我醒了，我只要好好的裝睡便行了，此刻我身體虛弱，氣血極虧，便是一個普通人前來，我也只有挨宰的份。

那人要進來了，輕輕推開門，立凡心中慌到了極點，再將九立劍握緊幾分，暗暗下定決心；縱使無力一戰，我也要出劍迎敵。

一只腳踏進屋內，月光拉長的影子已經覆蓋到立凡的身上。立凡正準備出劍。聲影卻急速退去，轉眼消失不見。

立凡暗自松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身濕透，如水洗過一般。又不禁想：此人究竟是誰，來這里又有何事？可惜我未睜開眼睛，否則便能知道他的面相了?？磥碜约阂欢ㄒ焖偬嵘龑嵙Σ判?。唯有實力才能保命??！又轉念一想：《殺人劍法》、九立劍當真神奇，只要進入空靈狀態，與劍溝通，劍訣便可以傳入人得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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