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名奇妙的災禍

琢磨不透這怪異的天氣剛才還是暖陽殺著水汽將水泡泡一個個騰到空中爆開‘滋滋滋’的響，就要將這海水都快煮沸了，現在卻來了一陣奇怪的風把這熱冒煙的‘鯨魚號’的甲板圍欄中立起來的旗幟吹得鼓鼓的 ，諾看怕是要把船掀翻了，突然這雨也跟著瘋狂的似一盆一盆地潑灑起來，眾水手盡快躲進就近的貨物艙里躲雨，誰都不愿把這惡雨淋在身上，有時候要是夾帶著污染物下來了砸在身上不但會惹了些奇癢難忍的毛病還可能被腐蝕出個坑來。

不巧，這時候正搶著風行駛，這時候該把那些已經回收上甲板來的智能水母們送回到底貨艙去，不然沒有固定起來又要落回海里去，再將其回收就是一場麻煩的工作，船長下令讓受過改造的水手先去把在甲板上的貨物推到起吊機那處，而這些普通水手開始準備把避水的船體鍍膜機開啟，保護船體整身不受腐蝕。正好老馬和老二屬于改造的那一批人里，他們的皮膚都通過公司的科技部升級為具有耐腐蝕性的、防曬的水手定制版改造皮膚，正是為了更適應這海上的生活，別的還沒有改造的水手大部分是剛上船的菜鳥，還有已經被公司收購的奴隸市場上的那些還能勞動的‘舊民’他們是沒有資格參與改造的。這些宣誓終身為公司效忠的‘老鬼’們不僅工錢比他們多，還可能會獲得一年發行一次的‘甲世界’通行證資格，這可是所有現存職業里最有價值的報酬。

一幫改造水手并不會在力氣上比普通人力氣大上多少，他們只是將皮膚變得耐久更高、屬性更多而已，不掏錢升級的話還是多去健身房舉舉啞鈴、杠鈴來的實在，老馬和老二合力把裝滿貨物的箱子推向吊機，吃著力氣咬著牙，這可不是什么好活，要不是‘甲世界新案’剛開始施行，這些要命的苦力活都是那些躲在船艙里避雨的渾身臭氣熏天的‘舊民’奴隸來做的，現在倒好正式的‘中民’還不如這些‘舊世界的垃圾’們生活的好，‘老鬼們’就在私下里偷著罵那些懶鬼和提出‘新案’的對手公司那些喝上等咖啡有著專屬‘甲世界’特區的老爺們，就是他們才讓自己受這般罪。

‘老鬼們’低頭苦干誰能顧得抬頭，誰能料到在那‘暗處’的眼睛正在仔細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天上的四處林立的燈塔將即將降落得災禍的影子藏得嚴嚴實實。

‘咚咚、乓乓’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甲板上，在這之后幾陣要命的音鳴將耳膜撕扯的要破了似的，接著黃色的煙霧四處彌散開來，在這大雨中這煙霧像是爆開了什么開關一樣一下一下的越擴越大，什么都看不到了，老馬幾人都快用脫了力氣一樣止不住的趴在甲板上嘔吐，什么黃的綠的一齊爭著搶著全從腹內涌了出來。這襲擊來得太突然了，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失去了戰斗力，老馬在那一瞬間在失明失聰的痛苦中強忍著，把槍掏出來他覺著自己倒了地上正在背躺著甲板上，就隨意舉著手朝著上方開槍。

‘pia、pia……pia’就是三槍也不知道打沒打空。老馬暈暈沉沉耳朵雖然聽不見任何東西的聲音，但他覺著了密密麻麻的的震動正雨點似的砸在船上。

“不，不是……雨點，雨點沒有這么重的……力量”。等久久的震動停止了，老馬就被迎面的一腳又踢得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馬才開始有了意識?！啊　弧　??！彼X得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利落的地方，整個皮膚像是活套了一樣不屬于自己的疼痛抽搐著?！鞍l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了，該死！”

“老二，老二，你他娘的在那，這到底怎么回事！”老馬試圖呼喊來找人幫助自己，又嘗試著活動雙手，要是還是在這個船上他一摸就知道在什么位置?？墒莿硬涣?，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住了，只能靠著膀子動著翻滾著動，還沒動幾圈就被什么擋住了，他用臉貼過去去試一試那是什么東西?！败涇浀?，帶著腥味……這，該不會是人吧？”老馬被嚇了一跳，忙著向另一側翻滾回去，結果又被什么東西擋住了，那個東西直接砸在他的腹部，老馬蜷曲著像一條可憐的蟲子在蛄蛹著叫喊。

“大爺，別打我，我把錢都交給你，別殺我！別殺我！”。

“老大，這個人怎么處置？”一個像含著一口痰一樣的聲音在老馬覺得已經破碎又組了回去的耳朵里，尖銳的刺耳，他止不住的顫抖著，難道他今天真的要不明不白的命喪于此嗎？

“別急，我看著這幾個家伙好像都是改造者，要是修理好了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先留著。再不濟看他這么塊兒大應該可以送到大哥家，他也許也能用?！币粋€年輕的家伙口齒利落，像去牛棚里挑選合適的牲口似的安排旁邊的人分類處置這艘船所有人。

老馬雖然看不見，但他覺得自己如果閉嘴應該不會馬上就丟了性命，他仔細留意著他們的動靜不再說話。

這些人辦事十分麻利，腳步輕快，沒有深喘氣的聲音應該是長期接受鍛煉的家伙，那么他們為什么盯上這艘普通的貨船呢，老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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