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破布哥的由來

回到租住房的肖宇天，一邊想著和曹佳麗的這次偶遇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他拿出菜刀正想為自己做一口吃時，姚喜明興沖沖的提著兩大包行李也從家里回來了，見肖宇天比他早到了一步，就問肖宇天星期五，星期六這兩天去了那里，肖宇天切著手中的白菜卻說道：“我回家還要給你打報告么？”收拾到一半的姚喜明，罵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識好歹話”，肖宇天也沒有在和他爭，而是問祁衛東回來了沒有，姚喜明搖了一下頭說道，“他可能沒有回家去，估計這會兒上晚自習去了吧，”接著又問肖宇天上不上晚自習去，要是上去，他就等一會兒一起走，不去了，他就一個人先走了，肖宇天對于上晚自習的興趣不怎么大，又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間里，正考慮時，這姚喜明拿出了兩個熟雞蛋，放在他的安板上說道：“別做飯了，麻煩，快吃了雞蛋，和我去學校轉轉……”肖宇天笑了笑，把切好的菜放到了一邊，一邊吃著雞蛋一邊跟姚喜明去了學校。

學校對于復讀班上晚自習的事，采取的是自愿選擇的方式，來不來，也沒有人追究，可大部分學生都很珍惜學習的時間，能上晚自習的盡量趕來上著，快到教室前時，姚喜明叫肖宇天到他們班上坐坐，肖宇天想先看看祁衛東在不在，兩個人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后有兩女孩在合唱著一首甜甜的情歌，這歌聲里夾著一個已經熟悉起來的聲音，他和姚喜明不由的轉過身來，只見曹佳麗換了一件粉色的T恤衫和一個女孩肩并肩哼著歌的走了過來。

姚喜明的眼里放著亮光，暗自叫道：“這個漂亮的妹妹是誰啊”肖宇天他拉了一下站著發呆的姚喜明示意讓他快走，這姚喜明卻沒有反應的一直望著她們走到了跟前，曹佳麗沖著肖宇天說道：“你也上晚自習來了，”肖宇天連忙回道：“過來轉轉，看一看，祁衛東在不在……”曹佳麗聽后笑了一下說道：“別站著了，到教室里看看在不在了……”曹佳麗說完就和身旁的女孩一起走進了自己的教室，而姚喜明聽后興奮的沖著肖宇天說道：“走我們找祁衛東去，順便看看他們班上這個漂亮的妹妹……”

肖宇天心里明白他專指是什么，也沒有多說的跟著姚喜明進了祁衛東的教室。

肖宇天和姚喜明挨著坐到了祁衛東的身旁，這姚喜明一坐下就急著問肖宇天那穿粉色衣服的女孩叫什么名字，你們是怎么認識的，祁衛東順著他們的話題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曹佳麗，笑了一下才低聲對著姚喜明的耳朵說道：“她叫曹佳麗，是城里的，我勸你最好別去惹，上次無緣無故的就就把宇天給罵了一頓……”這樣一說好像抵去一些姚喜明對肖宇天的詢問，姚喜明伸著脖子望了一眼坐在那一頭曹佳麗，對著祁衛東說道：“管它是那里的，先搭搭話在說，我就喜歡挑戰……”這姚喜明話說著，以站起身來向她們走去，肖宇天怕姚喜明出丑，急忙去拉他，卻沒有拉著，眼睜睜的看著姚喜明走了她們的跟前。

到了她們跟前的姚喜明躬著身體，笑迷迷的說道：“曹佳麗同學，你好啊，打擾了，剛才你們唱的是什么歌啊那么好聽，我也很喜歡唱歌的，想學學，可不可以教教我啊，……”曹佳麗和她旁邊的女孩，看了一眼她們面前的這個冒失鬼，兩人又相互笑了笑對望了一下在沒有說話，姚喜明厚著臉皮坐到了她們的前排，曹佳麗和那女孩看了看嘻皮笑臉的姚喜明，想了想就對他說道：“這歌可難啊，你不是喜歡唱歌么，你就給我們唱一個，讓我們聽聽你能不能學會，……”姚喜明聽見要自己給她們唱歌聽，一下子為難的不知怎樣，他那里會唱歌啊，這下他才知道牛吹大發了，他不想在眾目窺窺下，灰溜溜的回去，曹佳麗看了看他難為情的樣子說道：“不行了，就算了，我們也不勉強你”，說著故意把頭低到了一邊裝出不理睬他的樣子，姚喜明一著急，又望了一下周圍正在看他的好多同學說道：“不是不行，我是正想給你們唱什么歌好呢”，“那你唱啊，光說說算什么啊”曹佳麗這一激，姚喜明只好咳了咳嗓子唱開了“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他剛唱了沒幾句，曹佳麗和她旁邊的那女孩一個捂著肚子一個捂著嘴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僅她們笑了，就連周圍聽到的同學也跟著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姚喜明那里是唱歌，可以說他是咬著歌詞在那里胡咧咧，加上他那有點沙啞的嗓音，讓人聽上去，就有點像哭喪又有點像在念經，曹佳麗帶著兩眼笑出的淚花連連的給姚喜明招著手，示意他停下來，片刻教室里響起了連連的叫好聲和激烈的掌聲，姚喜明才停止了他的歌唱，用那洋洋得意的眼神環視了一下大家，才坐了下來，問前面的曹佳麗他唱的怎么樣，這曹佳麗笑著想了想說道：“像撤一點，撕一點的破布聲……，就這樣姚喜明得來了一個破布哥的綽號，隨后曹佳你還是很高興的給姚喜明了一張記著歌詞的紙條，讓他回去背熟了歌詞了，在來找她們學歌。

姚喜明勝利似的高高舉著那張紙條，回到先前坐的那里，把紙條炫耀的拿給祁衛東和肖宇天看了一遍，紙的正上方寫的是的歌名，下面是一行行寫的很整齊的歌詞。

經姚喜明這樣一鬧騰，在坐的好多同學都暫時放下高強度的學習，有的已經活躍的開始和旁邊人說起了話來，曹佳麗坐了一會兒，覺得也很難在靜下來去看看書，于是就和身邊的那個女同學商量了下就早一點兒離去了，隨后又走了幾個。

回來的路上，這姚喜明一直向祁衛東打問著曹佳麗的情況，肖宇天也插上什么話，只好跟在后面聽著。原來曹佳麗去年就以考上了大學，就是因為報考的大學不太理想，才決定再復讀一年的。

一進租住屋，這姚喜明就急著找紙和筆，他說要給曹佳麗寫一封情書來表明他的愛慕，祁衛東一邊找吃著一邊提前給姚喜明打著招呼的千萬不要讓他去送信去，他丟不起那人，肖宇天本想問問他倆對當兵的看法，見他們忙兮兮的那樣，也就在沒有開口打擾，斜躺在床邊上看了一遍曹佳麗寫給姚喜明的歌詞。

祁衛東上床后看了沒多久的書就很快睡著了，姚喜明睡著前，也只寫了篇幅不大的一點，肖宇天卻一直想著學校見家長的事，想著怎么告訴張老師自己想當兵的事，折騰的他一直過了零晨十二點多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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