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鑄劍秘訣

那劉備卻像憋了很重的心事似的，臉色卻好看得不得了，整個人像要飛起來似的，就想問小寒，小寒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了，無非是他的皇帝命之類的破事兒，就笑了：“玄德公，此事就此作罷，我隨便說的，哈哈，你聽聽就得了！不過，你真想做皇帝，哈哈，你就得有下地獄的準備，那不是好差事，苦得不得了！所以，本公子才避之如洪水猛獸??！”

“??！”那劉、關、張又是一陣驚訝，卻又一個個都眉飛色舞了。

隨后，酒宴的氣氛就歡快起來了，小寒也不吝嗇，隨便又指點了他們幾下，末了，對劉備說：“玄德公，你要真有出息，就得為平民百姓多做好事，多為他們考慮！比如你們所謂的‘黃巾賊’，在我看來，他們也是可憐之人啊，所謂‘官逼民反’嘛哈哈！同是蕓蕓眾生，我不能厚此薄彼??！這也是我看不起你們的原因了！好了，今天到此為此，我還要去鐵匠鋪呢，我那些徒子徒孫們，我也得教他們幾招??！對了，張三爺，這幾日你酒宴搞得豐盛一點，有好酒好菜，本公子必到！”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他一走，那劉備就嘆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道：“此乃高明之士也，我們都不如也！哈哈，我有皇帝命？那倒好呢，我就是個織席的，哈哈！”

“唉，大哥何必妄自菲薄呢？我瞧這寒公子似乎是來點化咱們的，否則，他也不必說如此多的事兒??！大哥，放心，我和老三肯定保你，咱們不離不棄，一定將大哥捧上皇帝的寶座！”關羽向來精細，心知小寒之語，必有出處，所以，來勁了！

猛張飛當然更爽快：“哈哈，就是，大哥，你有了出頭之日，咱們不也跟著沾光嗎？哈哈，大哥做了皇帝，我們就是大將軍了！”

那神情，仿佛劉備已是皇帝了，而他們一個個都是大將！

劉備雖然心如鹿撞，卻嚇得面色蒼白，趕緊四下瞧了瞧，才神秘地道：“嘿嘿，愚兄也希望如此啊，哈哈，那，我們就歸此方向努力！二位兄弟放心，愚兄有了出頭之日，絕不舍棄兩位賢弟！”

“哈哈！哈哈！”那二人頓時心花怒放，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臉上自然一片諂媚之態。

不說他們如何歡喜，獨表小寒出了桃園，進了城，又到了鐵匠鋪，那些鐵匠、小工見了，一個個又都瞪大了眼睛，面上卻歡喜得不得了。

那何鐵匠當然更開心了，大叫道：“寒公子，我們還以為你隨了玄德公去了，就把咱們都忘了，沒想到，你又回我們鐵匠鋪了，太好了！不知道公子要在我們這兒待多久？”臉上卻是一臉期盼。

他知道，這寒公子肯定是最高明的鑄劍師，人家剛出手，垃圾變成寶！

“哈哈，我惦記著兄弟們啊，嘿嘿，你們都是咱們鐵匠行當的踐行者啊，本公子很敬佩你們??！對了，我喝的還不怎么痛快，老何，你去安排酒席，本公子請客！哈哈，五十兩的酒席，別舍不得花錢！”說完，小寒掏了一百兩銀子給老何，要他張羅酒菜去了！

“??！”眾人先是一愣，隨后，一個個都樂不可支了，立刻，就有幾人跟著老何出去了，其他人有的上水，有的捶腿，幾乎將他當成了老祖宗！

小寒見眾人一直小心翼翼侍候自己，就笑了：“好了，你們都休息吧，哈哈，我又不是什么土財主，我自己會照顧自己??！對了，你們都會鑄兵器吧？”

“會！”那些人一個個都樂了：嘿嘿，這不是打鐵的基本功嗎？這寒公子怎么如此問？

小寒笑了：“那行，好了，我就在你們這兒呆一個月，教教你們如何鑄劍、打造兵器，哦，對了，分文不取，嘿嘿，因為咱們是同行嘛！”

“??！”那些人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不是說同行是冤家嗎？這寒公子怎么如此大方？輕易將秘訣教給別人？

正說著，何鐵匠等已回來了，隨行的伙計有的抱著酒壇，有的拎著酒菜，何鐵匠更是得意地道：“這是咱們這兒酒樓的涼菜，老板說了，一會兒再送十幾個熱炒回來！不過，一百兩銀子全花了，公子不會怪罪我們吧？”

這何鐵匠面上得意，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自己這等人平素哪敢這么花銀子，這寒公子要是不爽快了，怎么辦？

“怪你們干嘛？好了，兄弟們，都坐下來，你們都陪本公子喝酒！本公子喝得爽快了，就傳你們鑄劍的秘訣，人人有份，誰也不落空！”小寒興奮了，立刻自己打開酒壇，斟酒了。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幾時見得如此瀟灑之人？只怕，這寒公子就是揮金如圭的富家子了！

見他們如此神態，小寒笑了：“嘿嘿，各位兄弟，這人生再世，吃穿二事，啊，不對，吃喝才是最重要的！好了，各位兄弟，自己斟酒，本公子喝爽快了，再教你們如何鑄劍！”

“多謝，多謝，咱們多謝寒公子了！只不過公子師承何處？”何鐵匠小心翼翼地問。

小寒見他如此小心，就笑了：“咱們是同行，當然不必風外，哈哈，本公子嘛，師承歐冶子，相信你們應該聽說過吧！”臉上自然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

“??！”

那何鐵匠聞言，立刻大驚，趕緊跪伏在此：“原來是祖師爺啊，祖師爺在上，咱們給祖師爺叩頭了！”

不由得他不信：小寒在短短一夜之間鑄成了三件上等好兵器，這等鑄劍功夫，只怕就是歐冶子重生，也不外如是了！

小寒也不謙虛，微笑道：“你們起來吧，嘿嘿，這鑄劍之術，或者說鑄兵器之術，我不傳你們，傳于何人呢？記住啊，這手藝，不要藏私，遇上好弟子就傳授！”

“是！”眾人樂了，一個個都眉開眼笑，心情爽快得不得了。

小寒隨后就認真地評點他們了：“老何，要說你們的手藝，也算不錯了，兵器打得有模有樣，也拿捏準了各種兵器的特別！要說差距嘛，就是這火候、力道還有輔助材料了！瞧見沒有？我昨天帶回來的那些東西，就是特殊的材料，有的增添兵器的亮度，有的增強它的強度，有的則是加強鋒利程度！這各種材料混在一起，咱們還得研究它們的特性，哈哈，這是歐冶子大師、干將、莫邪和我們琢磨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聽起來復雜，但實踐起來卻簡單得很！這打鐵嘛，主要就是要靠腰力功夫，以后啊，你們還得加強腰力的修煉！”

“??！”眾人聽得云山霧罩，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連何鐵匠也不例外！

定了定神，何鐵匠才戰戰兢兢地道：“是，是，是！祖師爺，你當真跟歐冶子祖師爺一起鑄造過兵器？”

他一說，他那些伙計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瞅著小寒。

“哈哈，哈哈！你們以為本公子在吹牛??？瞧見沒有，本公子腰上的巨闕劍，就是歐冶子大師親手送的！嘿嘿，嘿嘿，你們只要把本公子侍候好了，所有的訣竅都傳給你們！當然，還得看你們的悟性了！”說完，小寒的表情有點寂寞了！

是啊，只怕傳給了眼前的這些人，甚至，傾囊相授，他們也未必能完全能夠領悟！

何鐵匠等聽了，又趕緊跪倒在地：“是，是，是，多謝祖師爺！”

等小寒喝高興了，就讓他們自行打鐵去了，然后，他自己順手指點他們幾下，又教他們如何掌握火候！

果然，僅一夜之間，那些伙計的見識就長了何止一層，一個個感覺茅塞頓開，仿佛整個人一下子進入了另一重天地了。

而身為鑄劍師的何鐵匠更是收益非凡，竟打出來一把小劍，湛藍色的，寒光逼人，幾乎有干將的七成功力了。

小寒一瞧，樂了：“哈哈，老何，沒想到你竟是咱們鐵匠行業的天才，這小劍打得不錯，本公子要收下了！我妹妹最喜歡這等小兵器，你再多打幾把，哈哈，我妹妹可以賞賜給她的小姐妹了！”

“是，是，是！多謝祖師爺指點，奴才自當盡力！”何鐵匠自然感佩莫名，一副得寵的樣子，旁邊的伙計都有了幾分嫉妒之色。

小寒樂了，笑了：“咱們都是兄弟伙嘛，不必什么奴才之類的！好了，你們這段時間就先學打這小劍，別看它小，可考功夫了！等你們把小劍打造的功夫練得出師了，基本就掌握了打造兵器的訣竅了！”

“是，謹遵祖師爺教誨，小的們明白！”眾人立刻都樂了，一個個歡喜得不得了。

隨后，那些伙計們一個個都努力學鑄劍功夫，幾乎都在攀比，誰得了小寒一句稱贊，幾乎都要樂得整晚睡不好覺，仿佛，他真就是鑄劍行業的祖師爺了！

而劉備、關羽、張飛也沒少來打撓，一個個以學武為名，送了不少錢財，搞得小寒竟有點不好意思，又見他們盛意拳拳，不好拒絕，只好都收下了！

而那三人的武藝也日益增長，連不擅長武藝的劉備，竟也能接下張飛幾招，算是不錯了，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個兒，以為自己是一員戰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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