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霄與通天（下）

在經歷了漫長的古生代與中生代后，新生代第四紀，靈長類出現了。這些猿人繼承了上古時期人族大能留在海洋里的基因開始迅速發展。古神氣息己徹底消散，曾受感染的萬族也已完全退化為動物，再加上陰陽兩氣的徹底分化，人類的發展顯得異常緩慢。直到古代時期，兩河流城，尼羅河流城，恒河流城與黃河流城開始有文明出現，又經歷了若干年發展，黃河流城的文明才開始逐漸壯大，人類的文明才開始重新啟動。

古代，炎黃時期......

炎黃時期的文明雖不發達，但祖先基因中殘存的上古時期的記憶卻使早期人類領悟了類似于靈魂力量的內功。這些擁有武藝的人逐漸匯聚，你來我往間形成一種社會模式，也就是俗稱的武林。

當時的武林有三大家族：蕭氏，云氏以及瓊氏。三大家族為了爭奪武林至尊大打出手，腥風血雨席卷了整個武林。經過幾年的爭斗云氏滅了瓊氏，數年后實力大增的云氏又滅了蕭氏。奪得武林盟主的位置后，一躍成為了江湖上最強大的家族。

十年后，一處偏遠村莊。兩個男女正在田里辛勤勞作，樸實無華的樣子實在無法讓人將其與江湖聯想到一起。然而，這對兄妹身上卻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女孩名叫碧靈兒，乃是已經滅亡的蕭氏最小的女兒。十年前，在蕭氏與云氏火拼當晚，碧靈兒在即將被殺害時被一個青年救走。為了避免殺身之禍，青年帶著碧靈兒躲到了一處偏遠的村落開始了隱居生活。這個青年就是田中勞作的男子，天。

碧靈兒對天的過去并不了解，但從青年屋內懸掛的佩劍以及當晚的武功來判斷，天應該有著深不可測的過去。想到是天救了自己的性命，碧靈兒也就沒對天進行過多詢問。只是天總會向碧靈兒的體內傳授內力，內力運作時天的眼神中充滿了眷戀的情感，就好像他們曾經認識一樣......

平靜的生活并沒有持續太久，一天清晨，天從田里回家，突然發現桌上多了一個字條:

“想要救碧靈兒，就來云氏山莊找我吧。

—云氏”

天看到字條立馬慌了神，沒有人知道碧靈兒與他的前世淵源。他苦苦等待了上億年，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出現。是的，天就是通天。在上古時代與古代中間這段時期中他將身體棲息在自然中。一方面是為了等待三霄的出現，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接受大自然的洗禮。在經歷了幾個自然代后，人類終于重新出現。通天也就順理成章地離開自然，開始游走于人類的部族中，尋找三霄的轉世。

經歷過數次大戰的通天深知蝴蝶效應的后果，所以江湖上的爭斗他始終沒有進行干預。直到蕭氏與云氏大戰當晚，途經的通天猛然發現蕭氏最小的女孩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三霄之一，碧霄的轉世。所以在當晚，通天參與了爭斗并殺掉了所有企圖對碧靈兒下手的人。但通天沒想到的是，他救碧靈兒時的那一幕恰好被云氏的長女看到。這個長女，也與通天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

此時的云氏山莊尸橫遍野，大廳中央一個頭戴斗笠渾身散發黑煙的斗笠人正緩緩向里走去。

“你究竟是誰!”云氏的長老已經被斗笠人打成重傷，傷口不斷流血的長老依舊放著狠話：“你知道與云氏作對的后果嗎！即使你殺了我，云氏也不會放過你，他們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我們的宮主會將你碎尸萬段！”

“追殺到天涯海角？”斗笠人冷笑一聲“這應該是我說的才對，而且我找的，就是你們云氏的麻煩?！?/p>

斗簽人說完射出一把飛刀結束了長老的性命。突然間一道劍氣裝來，斗笠人下意識閃過，但頭上的斗笠還是被掀了起來。

大廳中央遍布著碎肢殘骸，血海中兩個英姿勃發的青年女子正相互對峙。

“好身手，能躲過云氏劍法的人整個武林也不出十個。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呢?有這種身手的人應該早就被云氏邀請結盟了，是不是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突然出現的女子就是云氏宮主，也是目前云氏的掌門人。這個眼神犀利的高傲女人本是想設計將天引誘出來，不成想半路殺出來的斗笠人破壞了她的計劃。但在看到斗笠人的身手后不禁產生了好奇的想法。

“與云氏結盟？呵呵，你們云氏當年是靠什么奪得武林至尊的你們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斗笠人解開面紗，面紗下是一副俊俏的面孔，只是身上的暗影氣息隨著斗笠人語氣的嚴肅開始愈來愈濃。

“我叫瓊靈兒，這回知道我是誰了嗎？”

“是你？當晚失蹤的那個瓊氏長女?！痹剖蠈m主冷笑道：“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也讓瓊氏徹底消失在江湖中！”

原來，斗笠人的真實身份乃是當年被滅族的瓊氏長女。在滅族當晚，瓊靈兒被母親藏在井下逃過一劫。幼小的女孩在親眼目睹滅族慘案后并沒有絕望，仇恨反而激發了她體內瓊氏一族真正的力量，暗影之力。

瓊氏之所以會成為三大家族之一就是因為其祖先所掌握的暗影之力。不同于蕭氏的內力以及云氏的劍法，瓊氏的暗影之力源自于靈魂，只有極少數瓊氏人才會激發出這種力量。幾十年的時間，除了瓊氏的祖先外，一直都沒有出現使用暗影之力的后人，而云氏也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才一舉消滅了瓊氏。

將仇恨銘記在心，帶著一具被摧毀了過去的軀殼。瓊靈兒一邊學習瓊氏一族的暗影功法，一邊調查著云氏首領的蹤跡。據說在成長中瓊靈兒還救助過一個白皮膚少女，這個異族少女在瓊靈兒的幫助下竟也激發出了暗影之力。后來那個白皮膚少女去了西方，在她的指導下逐漸形成了一個后世名為獵魔人的種族。

兩個少女激戰正酣，剎那間一道清光閃過，只見一個手持古劍，劍眉星目的青年走了進來。青年正是天，在看到交戰的兩人后，天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云氏宮主:“你終于肯露面了，師傅?！?/p>

瓊靈兒:“天，你怎么會在這里？”

“云氏宮主竟然是你”天轉頭看向瓊靈兒“還有你，沉默丫頭，你怎么也在這里？”

顯然，天認識這兩個人。天認識瓊靈兒并不意外，瓊靈兒修煉暗影之力時曾游歷過大半個中原地區，而天為了尋找三霄的蹤跡也曾周游過世界。兩人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甚至瓊靈兒有幾次修煉時差點走火入魔，還是天出手才救下了她。

至于云氏宮主，天沒想到這個云氏宮主竟是自己曾經的徒弟，云靈兒。那是在云靈兒小的時候，天受人委托幫助云氏的幾個小孩修煉內力。后來在得知云氏的狼子野心后，天毅然決然的不辭而別。

云靈兒就是這些小孩中的一個，也是天資最高的一個。在天的指導下，云靈兒的武功進步飛快，沒多久就已經可以和云氏長老打成平手。日久生情，一段時間后云靈兒漸漸對師傅心生愛意。但師傅就好像木頭一樣，對云靈兒的各種獻媚暗示都無動于衷。還沒等云靈兒表明心意，天就不辭而別。直到吞并蕭氏的那晚，云靈兒沒想到竟又一次遇見了天。奈何實力的差距太大，云靈兒知道憑那時的自己一定不會成功。等天帶走碧靈兒后，云靈兒下定決心，她要將武功修煉到最高的境界，然后將天，她的師傅據為己有。十年修煉，已經成為云氏掌門人的云靈兒已完全掌握了云氏劍法，經過一番打探后終于找到了天的所在。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云靈兒”天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云氏的所作所為我早就有所耳聞，之所以不管是因為不想干涉世間的發展。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帶走碧靈兒。我與她的淵源是你不懂的，所以，請不要阻止我，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p>

“碧靈兒，碧靈兒!”云靈兒惱羞成怒“那個臭丫頭究競哪點好值得你這么對她！她對你的情感只是感恩，只因為你曾經救過她的命，其實她根本就不愛你！”

“這是我的秘密，與你無關，云靈兒。我再說一次，閃開?！?/p>

通天依舊面無表情，一步步向前逼近。誰知云靈兒并不懼怕這個曾經的師傅，反而放聲大笑：

“還以為是以前嗎？”劍氣隨著云靈兒的動作開始向劍身匯聚“十年的時間，我已經超過了你的武功!”

“云氏劍法第一式:滿星歸月!”

一清一暗一紫.三道光影在大廳中激烈碰撞。云氏劍法雖是世上最強的劍法，但以一敵二，尤其對陣的還是暗影之力與曾經的師傅，云靈兒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但心高氣傲的云靈兒眼前一亮，她看到了被捆綁在石柱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碧靈兒。

“我得不到的東西，她也別想得到！”云靈兒一個轉身將云劍揮向碧靈兒，那狂暴的劍氣足以將碧靈兒撕成碎片。

‘轟隆’一聲巨響過后，石柱倒塌了。但石柱上的碧靈兒卻沒有被劍氣所傷。只見她的前方，天正張開身軀做著保護的動作?？商鞗]想到在他的身后，瓊靈兒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為什么要幫我”通天抱著奄奄一息的瓊靈兒，其實以他的身體強度完全可以抵擋劍氣傷害。但瓊靈兒并不知道，所以選擇了代替天承受劍氣傷害。讓天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沒有感情的瓊靈兒會為他犧牲自己。

“從被滅族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了復仇”瓊靈兒有出氣兒沒進氣兒地說道:“直到遇見了你，天。與你的幾次見面后我心里總是怪怪的，以前的我可能沒有意識到。直到剛剛，我才發覺，其實我的心中一直有光，而你，就是我心中的那束光，一定要活下去啊，天......”

瓊靈兒突然用力抱住了天，在后者的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后失去了氣息。

“我本不想這么做的，一是我不想參與凡世間的爭斗，二是因為你是我的徒弟?！碧斓难凵窠K于嚴肅起來，長劍上的布條也開始逐漸分解“但你實在罪孽深重，如果不除掉你人類興許會再次陷入到萬劫不復當中?！?/p>

光芒散去，一把劍柄鐫刻蘭花的古樸長劍出現在二人眼前，正是傳說中可以開天辟地的誅仙四劍之一，絕仙劍。

但看到絕仙劍的云靈兒并不害怕，在聽到天的話后她的心徹底死了，她覺得自己的執著就像笑話一樣，她突然覺得這世間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了，她要將一切都毀滅，于是發出了滲人的笑聲：

“碧靈兒，瓊靈兒，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這么可惡嗎？你甚至可以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瓊靈兒來殺我，卻不愿接受我的一切。也罷，既然你這么絕情，什么云氏，武林，這世間我不要也罷?！?/p>

“云氏劍法最終式，滿星崩月!”

平穩的劍氣突然瘋了一樣急速亂竄，潔白的云劍在云靈兒的咒語下開始分崩離析，破碎的劍體逐漸化為羽翼附著在云靈兒身上，剎那后，一個墮天使的女性形象出現在了天的面前。

滿星崩月，云氏劍法的最終奧義，卻有著極大的使用風險，如未能掌控劍體的真正力量，就會被心魔附身。力量雖會達到接近人體極限的基因鎖第四階，但心魔產生的毀滅欲望卻會波及周圍的一切。天對此太熟悉了,基因鎖第四階的力量雖然不足以像當年的他那樣撕裂大陸，但產生的沖擊也足以摧毀剛剛起步的人類文明。他不能讓悲劇再次上演，于是也拿出了真正的本事，誅仙四劍!

......

在之前的戰斗中天一直沒有那拿出真正的本事，因為他只想救走碧靈兒，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不過多干涉凡間的俗事。但突如其來的變故卻不得不使他拿出身為三清的第一殺戮大陣:誅仙劍陣。

此刻的云靈兒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心魔吞噬的她只想毀滅眼前的一切。但天也不是等閑之輩，已經喚出誅仙四劍的天在誅仙劍陣的加持下也開始恢復上古時期的身手。兩人激烈交戰，天地間風起云涌，如排山倒海般。但隨著二人力量的碰撞，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也開始浮現在天的腦海中......

似乎是幾只神鳥飛過，又閃過一襲白衣的身影......仿佛古神般翻滾沸騰，漸漸地，一道純潔的光線刺透迷霧，那是......云靈兒的靈魂本質!

不知何時，上清之氣在天，不，是在通天的潛意識中流出，那至純至高的上清之氣不斷洗刷著大廳內世俗的污染。所以，通天終于見到了這三個女孩靈魂的本質。

沒錯，云靈兒，瓊靈兒，碧靈兒，就是通天朝思暮想的云霄，瓊霄還有碧霄的轉世。只可惜，云靈兒受世俗污染太深，瓊靈兒深陷仇恨的泥沼中不能自拔，所以通天才一直沒有察覺出她們的本質，直到經過上清之氣的洗禮......

但可悲的是為時已晚，云霄已經完全被心魔吞噬，瓊霄也失去了生命。眼下人類社會也已岌岌可危，如果使用上清之氣的話其實可以阻止一切，但作為根源的云霄一定會被上清之氣抹殺，那是徹底的消亡，連靈魂都會被抹去的下場......等等，抹去？上清之氣？

上清之氣可以凈化世俗的污染，通天本源的上清之氣更是可以凈化扭曲的靈魂。只是，要想取出這本源上清之氣必須破碎自我，數億年的修行都將化為烏有，從此以后，世間將不會有通天這個人的存在......

通天好像想到什么一樣突然釋懷地笑了起來，只見他雙手一指，誅仙四劍伴隨著上清之氣將瘋狂的云靈兒束縛在空中：

“因果輪回，這是我欠你們的，沒想到最終我們竟是以這種方式重逢。尤其是你，云靈兒，不，云霄”通天的眼眶有些濕潤，就像行將就木的老者一樣緩緩說道：“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我都負你最多。身為兄長，我應該是最不稱職的了。也罷，這億萬年的時間也沒有白等。上次是你們為我，這次，就讓我為你們做些什么吧?！?/p>

虛空中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只見通天的胸膛處噴發出一道清之又清的上清氣體，那是通天本源的象征，上清之氣。是的，這就是通天想到拯救三霄的方法，破碎自我。

隨著心的完全破碎，本源上清之氣也化為三股氣旋席卷向三霄。在本源上清之氣的洗禮下，狂暴的云霄漸漸恢復人形平穩下來；瓊霄的傷口開始愈合，心跳也重新出現；至于碧霄，那茫然的眼神中也出現了昔日熟悉的神色。

塵埃落定，在看到滿意的答案后，通天緩緩閉上了雙眼。他等待了億萬年的事終于有了結果，這回，他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覺了。

......?

“果然，那道隕落的清光是你，吾友?！币坏拦饷奶於德湓诹巳雠c通天身旁，正是在上古時代末期帶著異族前往寂靜之地的萬族三圣之一，東皇太一。據說那片靜寂之地已經頗具規模，偶爾誤入其中的人類，將其稱之為陰間。

“你來了，太一”通天緊閉雙眼，但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億萬年的時光，我實現了我的約定，終于重新找到了她們?！?/p>

“只可惜，我不能和你去靜寂之地，成為代行組織的首領了......”通天單手一一揮，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這力量象征的誅仙四劍飄向東皇太一的手中。

“這是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將誅仙四劍贈與你，吾友。答應我，帶著三霄去那個靜寂之地，不要讓她們再受到傷害了......”通天的聲音逐漸微弱，身體漸漸也化作光點，飄散無盡。

......

一片寂靜過后，大廳內響起了沉重的哽咽聲?；謴土松瞎艜r期記憶的三霄已經蘇醒，但阻止她們自相殘殺的通天卻已徹底隕落。

“東皇大人”碧霄哭著跪倒在東皇太一面前“哥哥真的死了嗎？”

“死了，但沒完全死”太一說道“通天的肉體已經隨著本心的破碎化為烏有，但他那僅次于圣人的靈魂卻是永恒不滅的。通天的靈魂一定會不斷轉世輪回，只是那靈魂失去了上清之氣，失去了本源，失去了最重要的心。要想找到轉世所在，無異于大海撈針......”

“但您還是有方法的對嗎”云霄看出東皇太似乎有什么辦法，追問道:“告訴我們吧，東皇大人。無論多苦多難，我們都可以做到的！”

“唉，好吧”在三霄的追問下，太一只好說出了那個并不輕松的方法：“我可以將你們的靈魂提取出來，作為靈魂本質的靈核投放到星空上，其余的部分則打碎投散到世界各地。如果有一天通天轉世出現，恰好他又恢復了上清之氣，那么他身旁的三霄碎片就會與其相互輝映，你們的靈魂也會被重新喚醒，那就是你們的重逢之日?！?/p>

“只是，這個概率實在是太低了”東皇太一繼續說道：“在剛才的戰斗中，通天已經將心分成三份給了你們。沒有心的通天想恢復上清之氣的概率只有億分之一。而只有記憶沒有上清之氣的話，你們的靈魂同樣也不會被喚醒。這樣下去的話，你們可能會孤獨地在銀河中等到時間的盡頭......”

“我們不怕，我們愿意等下去”三霄齊聲說道：“哥哥為了我們都可以等上億年，我們也可以為他等到時間的盡頭！”

“那好，雖然我答應了通天，但既然你們做出了選擇，我還是尊重你們的想法?！睎|皇太一點了點頭，頭頂懸浮的東皇鐘也開始浮現出一枚枚符文。符文飛速運轉，三霄的身軀漸漸化為光點，飄向夜空。

三霄做出了選擇，將靈魂撕碎灑向世界各地，三顆靈核則被投放到夜空，成為了銀河中最明亮的星。

......

云靈兒死后，只手遮天的云氏開始逐漸衰敗，內亂不止的武林直接影響了整個九黎部落。直到后來的逐鹿之戰，炎黃二帝戰勝了蚩尤大神，仙俠力量徹底宣告終止。也是從那時起，人類的新文明，無魔文明，華夏，開始了。

......

將相思寄明月，心繾綣意難決。

將此情置長夜，似繁星明滅。

人間不過是寄身之處，銀河才是靈魂的徜徉地。

公元前1600年，夏商時期，三顆繁星曾微弱閃爍，但那閃爍轉瞬即逝。

公元前200年，三國時期，三顆繁星再次閃爍，耀眼的光芒持續了數年，直到一代名將夏侯蘭死去，繁星的閃爍才又一次暗去。

公元前1年，隨著代行組織中，第六代行-蘭的即位，三顆繁星徹底失去了光芒。

后來的兩千年里，繁星都沒有再次閃爍。

一直到現代，公元20世紀末，1997年1月25日，丙子年臘月十七，已經熄滅了兩千年的繁星又一次開始閃爍。閃爍到現在已經持續了25年，似乎在未來的某天，三顆繁星將會再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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